大约只能吃土的故晴

Romance never die.

〔voxike〕自择明日(上)

★教父pa,黑手党,双黑,HE

★想看隐藏的疯批美人ike

       冷春,雨夜,17岁的vox第一次遇见ike。

       那是一双浅淡的葱绿眼眸,就像在凛冬清溪中浸泡过了一般——清亮,透彻,但冷。

       在华贵的地毯上,ike被A家族的手下们按在地上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教父——A家族的首领,整个黑手党的教父,vox的父亲。眼前这个男孩或许早已没有力气反抗,他已经断了一条腿,白皙的小脸上晕染了一大片血渍,显得是那么惊心动魄,他的头被按在地板上,可眼神却像在平视众人。年仅13岁的ike所属的E家族今夜惨遭灭门,而ike作为E家族头领的唯一血肉,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年幼的花朵会于风暴中折断时,他们在密集的横七竖八的十几个尸体中找到了连衣服都在滴血的ike。

        “我的孩子,小ike,很庆幸你活了下来,百年前你的家族在我们家族建立之初给予了莫大的帮助,所以我不会为难你,我会让你在我这里住下,只要你愿意为我效力。”教父走到ike的面前,ike却只能看见一双黑漆皮鞋,他努力抬起视线同教父对视,那个在传闻中为了获得地位连手足兄长都可以杀戮的男人在他眼里就像体态蹒跚的肥猪一样令人作呕。“谢谢您,阁下,但我更想知道关于我家族的事情。”ike的嗓子疼到就想裂开了一样,他每一个说出的字都像从破旧的磁带中蹦出的一样。

       “你的家族?哦,对,还有这个。听着,这次有多方势力对你们群起而攻,你还太小,知道吗?”教父离开ike面前,向门口走去,“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所以你家族的产业,势力,积蓄,暂时由我保管,在你长大后的某一天,或许你可以通过证明自己是对我有用的人来换回这些。你现在太累了,不该想这些。”教父在门口站定,看向vox:“vox,带这个小可怜找个房间住下吧。”

        厚重的乌木门关上,偌大的厅堂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看着面前缩成一小团的ike,vox回想起无数个午夜自己不变的噩梦——鲜血,背叛,无辜的女人跪在地上求饶。vox蹲下,他不想用黑手党的方式把ike拖到房间,他觉得他应该用温柔的方式——比如抱或者背。但当他刚刚接触到ike的胳膊时,他就被看似已经失去意识的ike扇了一巴掌。——是的,很疼的一巴掌,vox虽然生长在黑道家族,但他以足够的天分以及优秀的才能,从未触过教父的眉头,甚至没被教父揍过一次,而他现在竟然被一个13岁的孩子扇了这么狠的一巴掌,他很震惊,真的。

       “不要……随便碰我。”ike的声音很虚弱,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即使这样他也在维护着自己的自尊。

       一巴掌,或许这才是vox与ike的初次相遇。

       放在平时vox绝对会给揍他的人十倍的痛苦,但是vox一想到ike的那双眼睛,还有沾了半边血的小脸,他怎么都生不起气来。“好吧,这是我的枪,”vox从口袋里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枪扔到两个人都够不到的地方,“这是我的匕首,现在给你。”他又把自己的匕首放到ike的右手边,等ike握到手里后又牵起ike的左手,他感受到ike明显想抽走,可ike到底是比不过他的力气,vox将ike的左手只是抬高了一点,为了避免牵动ike的伤口,vox低下头,几乎贴着地板一般,在ike的左手背亲吻。等他再次和那双绿眼睛对上时,他终于在没有波动的湖水中看到了震惊。

       亲吻手背,在黑手党里意味着服从,示忠,示弱,是认可与尊敬,也是对被亲吻者的讨好。

       “你这个年纪或许从来没有被这么做过,那么我就是第一个了,Eveland家族的现任家主大人。”vox将ike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那么我可以带你回房间了吗?我看了你的伤,你或许需要用腿环住我的腰,虽然会有点疼,但这样不会碰到你胸口的刀伤,就像树袋熊那样的动作,怎么样?”

        就这样vox抱着ike走在前往房间的楼梯上,他决定把ike安排在高楼层,这就意味着会有更少人看见他。“vox,你真的认可那个称呼吗。”在他怀中的ike只是经历了不超过五分钟的失去意识就又醒了过来,这次他明显冷静了很多。“是的,包括刚才做的一切我都是出自本心,但是我想这些我们可以等到地方再聊,毕竟谁知道这里有多少人的视线。”vox听见自己耳畔传来一声带着鼻音的“谢谢”,然后自己的肩膀感受到了湿意。“我是akuma家族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话是未来的教父,所以至少在A家族的可控范围内,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你可以继续在我肩头小憩,一会到地了我还要处理你的骨折和伤口,这个晚上或许会很忙碌。”

       vox本以为ike初到的夜晚应该是混乱的,可它就在酒精药水的气味与二人时有时无的交谈中过去了大半。“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你可以真正休息一会了。”vox把最后一圈纱布缠好,将被子为ike向上拉了拉。“你平时都会给别人这么包扎吗?”经历了兵荒马乱的一夜,ike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神色,长翘的睫毛就像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不,我只是自己学了点医,其实这次没有人接到给你治伤的任务。”vox凑近ike的耳边,“对你不友善的人有很多,你要时刻小心。”vox感受到在自己凑近的时候ike肌肉一瞬间的收紧,他不禁感叹这个孩子的应激反应强度,然后他听到ike问:“那你呢,我凭什么相信你。”真是个多疑的孩子,这个特质对这个年龄不友善,但对于黑手党而言足够友善了。“因为你还小,我已经把匕首给了你,信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做真的抉择,整个房间的唯一利器就在你那。”vox再次拉高ike的被子,把身体发凉的男孩包裹进一片温暖,“我想或许是因为你长得很好看,气质也很好,我才帮你。”或许这种调笑意味的话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太早了,可有时vox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他看见ike皱眉又立刻换了话题:“好吧,但你真的该休息了,受这么重的伤要是休息不够你可能会死。”

        ike将头塞进被子里,在灯灭后的许久也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掀开被子,看见黑暗中的vox依旧坐在自己的床边。“你不走吗?”ike没有被别人盯着睡觉的习惯,这让他没有安全感。“Honey,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吗,相信我,今晚一定有来客的,但不管你能否睡着,你真的需要休息。”vox再次拉高ike的被角,然后把自已搬到离床远一些的地方让ike觉得压迫感小一些。

        凌晨四点半,天边的鱼肚白刚刚吐出半点,在玻璃上反射昏暗的色彩,随后vox看见那些色彩随着破窗声碎成千万碎片。——来了。vox并没有躲避会划伤人的玻璃片,他左手脱下自己肩上的羽织,右手以拳对上从窗前进入尚未落地的黑影的胸口,拳头砸到胸腔发出凌晨第二个不正常的声音,vox未等那人因疼痛喊出声就以羽织为绳勒住了他的脖子,将咒骂以及呻吟勒死在了喉咙之中。vox抬头看见ike拖着腿一瘸一拐地在自己面前站定,vox的左手伸进口袋,从中沾了什么之后捂上不速之客的嘴巴,然后那个人的挣扎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还是吵醒你了?你现在还可以再睡会。”vox抬头对ike眯起眼睛,这让ike想起某个品种的大猫。“这么大的响声我想是个人都会醒。”ike在vox面前坐下,开始对还没死透的人进行搜身,“口袋里的是什么?毒吗?”ike除了一把手枪还有一些刀具之外什么都没发现,这让他心烦,他生存下来真的太难了。“肌肉松弛剂,刚刚给你用剩的。”虽然只是不过几小时的相处,vox已经无数次感叹起ike的成熟,他很聪明,和他交谈完全可以当成同龄人来看待,“大量吸入会导致中枢神经出问题,整个人短时间内变成一摊死肉任人宰割。”

       ike扯开那个人颈部的衣物,黑手党专属的家族纹身显露在二人眼前。

      〔Akuma〕

       vox确认ike真的给他带来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被扇巴掌以及第一次被人用刀尖抵着脖子。“你们家的。”ike手里拿着匕首,匕首尖紧顶着vox的喉头,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穿破vox的喉咙。“你觉得和我有关系吗?”vox背后的太阳初升,为他身上镀上一层金黄,ike收回匕首,然后对vox投向迷茫的目光。

        “那个老不死的,为了钱真不要脸。”vox咂嘴,松开手上已经死透的人扔下窗。“教…父?”ike对于教父刚“收留”自己就下杀手这件事很不认可。“晦气东西的……好了现在应该暂时安全,我要快点去给你拿点吃的,你拿好匕首。”

        ike看着vox离开自己的房间,他的听力很好,所以他听见vox在离开的一路上至少把教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

                               ★

                                …

        ike在A家族本家已经度过了两年,这两年内他和vox一起处理了近千次如同那晚一般的暗杀,难以计数的暗杀并没有对他们造成除了睡眠不足之外的任何问题,还让他们两个人的默契疯狂提升,同时ike也发现vox是真的讨厌教父,vox在二人独处的时候总会以骂教父为乐,甚至会尝试拉上ike和自己一起骂。

        “也不是所有家庭都是父慈子孝的吧?”对于ike的疑问,vox如此回答。

        最近A家族并不宁静,有几个纽扣人⁽¹⁾没有理由地死亡,尸体还被扔回了A本家的门口,这是一种公然挑衅,对家族在黑手党中地位的挑衅,而最后经过对蛛丝马迹的分析将凶手定在了一个对立家族头上,教父对于这件事很上心,他的地位不允许任何人的质疑和挑衅,于是他派vox去给这个家族一些苦头。

        “我和你一起去,现在吗?”当vox把这个消息告诉ike时ike这么说,ike将手中的诗集放回桌上,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手枪放进大衣口袋中。“不,我去就好,你不需要接触这些,这是A家族的事情。”vox看着桌子上的书,ike这两年在文学上的造诣愈发突出,他不会给人攻击感,比起黑手党或许他更适合当个搞文学的人,假如没有两年前的那晚,或许ike根本不需要现在这么担惊受怕地活着。

        “不是A家族的事,是你要办的事,所以我要去。”vox看着ike逐渐长开的小脸,乱揉了一把他的亚麻灰色短发,ike真的是个美人胚子,当然这绝对不是模糊ike的性别,他是各种意义上的好看,随着年岁增长他的模样愈发精致。“好吧,但答应我你要保护好自己,咱们只是闯进本家随便杀几个就走,不是黑帮血拼,知道了吗?”ike点头,vox牵起ike拿着匕首的右手手背轻吻——这是在初遇之后vox保留的习惯,虽然ike已经多次说过不妥。

       他们在那个家族的一个家庭派对中潜入本家,派对往往会让人精神放松,酒精也好,美色也罢。杯筹交错的灯光与舞步踏响的乐曲都成为让vox一行人踏入本家楼道的最好掩饰,宴会厅歌舞生腾,顶楼vox已经将匕首插|进了一个骨干成员的脖颈。vox用手指沾着血液在墙壁上写警告信以体现招惹A家族的后果,却没有留意本来看似已经死绝,被钉在墙上的那个人竟然拿起了枪,过多的失血和濒死的乏力并没有让那一枪命中任何人,可子弹发射的声音足够打破宴会的祥和。

        “撤!!!”

         暴露了,派对的好处是足够掩人耳目,但坏处是所有骨干成员甚至家主都会在,他们现在的处境如同虎口逃生,而当vox看见通向楼梯的路被另外三个有名的骨干封住而身后不远处的门被推开,这个家族的家主持枪走出后,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很艰难的一场了。——谁他娘的知道重点骨干成员全都没有去宴会反而偏偏留在这层。

        而瞬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vox脑海中,是的,宴会不可能没有骨干成员参加,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些巧合是被设计过的,有人想除掉他!!!

        但vox没有时间再去细想,眼下活命是最重要的,眼下从楼梯逃跑已经不再现实,这四个人有明显的敌意,谈判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突破那位家主封锁的路线跳窗逃跑,可这样身后的三个人一定会开枪,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先杀掉那三个人,然后再以尸 体为掩体想办法解决家主,或者以威胁还是协商什么的话术劝家主放他们离开。vox小声对手下两个人进行部署,然后对ike说:“保护好自己,找到时机就逃,不要回头。”

       毕竟杀掉家主是影响不好的事,所以vox打算让两个手下拖住家主,自己去解决三个人。——是的,一打三,在保护ike的前提下,vox有被上帝眷顾的强壮体格,体术也很好。他现在冲过去估计手臂会中几枪,不过不至于死掉,至于怎么搏杀就要临场发挥了。vox顺手抓了个轻木小桌当掩体,就当他刚抛下烟雾弹准备前进时他看见身边好像有个很小的黑影闪了过去。

       然后前方传来了六七声枪响。

       突然的变局让vox不敢过分接近,只是停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待烟雾散去,而当烟雾散去之后,vox看见了此生都不会忘记的场景。

      ike将比自己高了半个人的黑手党抵在墙上,手中的匕首从那人的喉咙穿入又从下颚中穿出,因为身高差距,那人的动脉血从下颚喷涌染红了ike半边脸,顺着ike的脖颈正往下滴,触目惊心的红色晕染着ike的整个大衣,而距离ike脚边一远一近的两个人已经仰面躺倒在地上,身上的枪口就像被打印在上面一样——胸口,喉咙,额头。全部都是致命伤,vox不知道ike是怎么做到在一边突击一边有烟雾模糊双眼的前提下做到如此精准的结果。“vox……补枪啊,他好沉,我撑不住。”vox看着ike染血的脸,与两年前初遇时那张沾血的稚嫩小脸重合,他突然想起他人对救出ike场景的描述:ike坐在紧凑的十几个尸体之中。

       那么那十几个尸体是谁杀的呢?

       “嘣”

       枪声结束了弄脏ike脸颊的那个生命。

       vox转身打算对家主进行一些交涉或者暴力,但他感受到自己脸颊边一阵冷风划过,然后在远处的家主的额头上被匕首穿了个洞。

        “ike?”vox从怀里取出手帕想把ike的脸擦净,“其实他是家主,我们或许不能杀死他。”他看见ike抬起来与自己对视的那双绿眼睛是那么清澈,与眼角的血痕形成很强烈的视觉冲击感。“不杀来不及了,已经有人在爬楼梯了。”ike的听力真的很好,每次面对暗杀都是ike先听见动静,所以vox听完立刻逃离了那幢开了鸿门宴的宅子。

        他们回到了A家族的房子,vox把ike带进自己的房间让他坐在床上,vox从衣柜里为ike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先去汇报,你换好衣服,先不要回你的房间,我怕有人来找你,有人敲我的门你也不要开。”vox将羽织脱下罩在ike身上示意他不要不安,“ike,之后千万不要随便在我们家族的人前显露你今天的天赋,会惹来祸患的,还好今天够乱,我相信没人看见。”ike在杀手这方面的天赋真的太卓越了,假如让他们知道ike的真实能力他们一定会在隐患未长大的时候想尽办法扼杀,毕竟起初教父或许只是想通过E家族的财产栓住一个效力的帮手,但前提是这个帮手是可控的因素。

        他看见ike张了张嘴似乎还有想说的话,可没等ike说出口他们便被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的是教父的声音——他在催vox出门。

        vox将门打开小缝出去以确保没有人发现ike在这里,而ike也吞下了自己想说出口的那句话:“我只是太想帮你了才暴露出来的。”

        vox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他看见ike就那么坐在床上,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看月亮,他坐到ike身旁轻声说:“我要被派到僻静的乡下,说是要避风头,我可能有一两年都回不来了。”

        “是我闯祸了吗?”ike知道vox今天把自己藏在这里的意思,不想让教父知道杀死的人和自己有关,可这样就意味着vox对教父表明那些人是自己杀的。“没有,请永远不要因为我自责,ike。说实话以教父的做人风格他不会在意杀死另一个家主,可是这次的经历很奇怪你不觉得吗?”vox看着ike的眼睛微愣后睁大,他就知道他聪明的ike感受到不对了,“是的,太巧合了,我觉得有人想除掉我……希望教父是感受到这个才把我派走,而不是因为什么别的。”

        “什么时候走?”ike叹气,接受事实。

        “明天。”

         vox第一次看见ike那绿色清泉般的眼睛里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他只能微笑,然后拥抱身前的男孩让他不要不安:“是的,太快了,但我相信等风头过了我就会被召回来的,”

       耳迹间的距离足够让他俩说悄悄话不被任何人听见,于是ike又听见vox很小声地加了一句:“我不在的日子没有人再保护你,而你也会因为长大被派出做任务,一定要记住两点,第一个,避免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但也不能忘记你真正的能力。第二个,小心教父,各种意义上的,我再提一个会被你忽略的,虽然你没完全长大,说这个或许不好……但你必须知道自己长的很漂亮,是那种会惹人嫉妒的好看,而我们光彩的教父实际上是个男女通吃没有底线的混蛋,荒 淫无度,你一定要小心。”

                                …

                               ☆

                                …

       分别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没有送别,只有vox留下的一封信。

      vox被送到了南边的一个小镇,安静祥和,靠近海洋,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湿润的,朦胧的水汽在空气中弥漫让整个地区都变得黏黏糊糊的,常年的阴天让人总是会忽略时间,没有枪声只有鸟啼,这里就像与黑手党社会分割开的另一个世界,vox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他觉得自己作为杀手的神经都要被这温柔的南国软化了。

         随着生活节奏的放慢,vox发现自己越来越多次想起ike,想起他的葱绿眼睛,噢,那潭湖泊里永远是浅淡的冷静,但又蒙上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所以每当它露出一丝波动的时候总是那么动人;还有那白皙的皮肤,是因为常年在屋里的原因吗,真的很白,使劲捏一下就会红的那种,他曾调笑过ike,这么白的皮肤戴耳坠一定好看,当然回应他的是一个白眼和一个拳头;还有ike的声音,虽然记忆中还带着奶气,但真的很甜,其实他觉得ike唱歌一定是很好听的。

        他听过一句话——“当你克制不住地思念一个人时,你就是爱上他了。”

        爱上ike吗?他不清楚,但思念是真的。

       在小镇的日子里他通过留在A家族的心腹和伙伴的来信来获取资料,他发现教父在想方设法清缴vox自己势力,这让人难以理解,但是教父明显低估了被vox选中的人的凝聚力;他又发现过去一年内A家族并不平静,A家族参与了很多赚钱却不好的勾当,这让A家族的黑道业务愈发繁忙;而ike都消息却少之又少,他只知道ike 16岁之后开始帮忙办事,但分到了没有他任何眼线的小组。

        到小镇的第二年半,vox收到了教父召回的消息。

       “这个老不死的终于发现,没有我在他根本忙不过来了吗?”

————————(●)————————

(0)本来其实只是想写帅帅的疯批美人ike,和独具特殊温柔vox,没想到一下子写了2w字,考虑到一口气读会阅读疲劳,所以从中间切开了

接下来的1w应该在半小时后可以发出(?)

(1)纽扣人:各个家族底层的手下,无理由杀害纽扣人类似于对该家族宣战与挑衅

(2)教父:大约就是黑帮社会中最厉害最有威望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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